罗生门【神秘博士梗,时空穿越有】

话说我断更断了快俩月了……
没人催我我觉得我可以一直这么断下去…
算了不自作多情以为有人看了…
写给自己…最后一篇家教文…
预计会坑

chapter33
总裁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不远处云雀正挣扎着站起来。年少时的他身量尚未完全长足,安静时就是一个纤细斯文的带点书生气的少年。
此时云雀全身湿透,并盛校服紧紧的贴在他身上,被打湿的柔软黑发搭在他光洁的额上,往下,狭长苍蓝的风眸被含有消毒剂的水刺激得有点泛红,在冰冷的水里呆得太久加上缺氧使他十分虚弱,此时苍白着一张俊脸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样子脆弱得像只易碎的玻璃花瓶。
可是总裁知道那具漂亮的皮囊下藏着怎样一只凶暴的野兽,他对此十分愉悦,一架结构精巧反应迅速的战斗机器,谁会不喜欢呢?
他唯一失望的是十年前的自己为什么不抓住机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猎物落入他人之手而不去挽救分毫。
眼圈泛红的云雀渐渐和他记忆中的纲吉重合起来。
那天处理完那群不良后,他本应该潇洒地一走了之,可是缩在角落里的瘦小少年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记得有张看着蛮顺眼的脸蛋呢。
“抬头。“云雀命令道。
“是,谢,谢谢你。“纲吉顺从地仰起脸,哭得发红的脸颊尚未消去热度,眼角的泪痕倒是被擦干净了,一双琥珀般的眸子经泪水洗濯后更加透澈明亮,之前为了忍住痛呼而被死死咬住的嘴唇也回复了些许血色,只是那深深的齿痕还残留着。
果然呢,这张脸要是毁了未免有些可惜了。
云雀看见对方小心翼翼的微笑,心情莫名的变好了。
他不喜欢弱者,但他不讨厌美丽又温暖的人,这样的人,多注意一些也是可以容忍的。
对方见他面色冷峻地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抱着膝盖往后缩了缩。
这时他才注意到纲吉胳膊上连串的血泡和被揭开的鲜红伤疤,半透明的膜里包裹着的淡黄色组织液晃动着,而那些暴露在空气的伤口还在渗着血,鲜红的液体在那些已经愈合微微凸起的疤痕间蜿蜒流淌着,衬着洁白的皮肤显得触目惊心。
啧,刚才下手还是轻了,云雀厌恶地皱起眉,那群恶心的家伙,不去想着怎样变强却在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找存在感,更何况还是这么下作的虐待。
纲吉见他皱眉,眼眶又开始泛红,缩成一团的身子颤抖着,才放开的唇又被牙齿死死咬住,头也垂了下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云雀可不在乎纲吉什么感受,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近乎蛮横地把他拉了起来,后者似乎是蹲了太久了,猛地站起来时踉跄着,差点跌倒在云雀身上。
“跟我走。“云雀扶了他一把,确认对方能站稳后便松了手,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是,谢谢。“纲吉好像除了这两句话什么也不会说了,只是抱着自己被人踏过的书包跟在云雀身后,也不问他要带他去哪里。
云雀很满意对方的乖巧,在路上他们又碰见了刚才那群不良少年——带了更多不良来的不良们。
云雀没废话,一句简洁的”咬杀“宣告了地狱的开始,
纲吉安静地站在一边,他清澈的眼眸中倒映出云雀灵活腾挪的身姿,在眼底,有什么东西被那溅起片片血花的银色双拐点亮了。
云雀把最后一个人放倒在地,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纲吉,出乎他的意料,后者脸上没有复仇之后的畅快淋漓,甚至没什么高兴的样子,云雀一向不太擅长解读他人的表情,但此时他竟然可以从纲吉的表情中看出几分怜悯
这家伙的脑袋是坏掉了吗?
即使这些人渣你也抱有善意吗?
云雀突然很想撬开纲吉的脑袋看看里面长成什么样了。明明挺好一张脸却配了一个坏掉的大脑,这家伙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还是太把别人当回事了?
他转身就走,步子迈的越来越快,要是能把那只草食动物就这么甩了也不错啊。
纲吉在后面一溜小跑地跟着,体力很差的他很快就气喘吁吁了,可是他一声也不吭,只是努力跟上云雀。
两人最终到达校医室时纲吉已经满头大汗了,云雀打开门,脸不红气不喘地对着漂亮火辣的美女校医说道“出去。“
虽然那时候云雀鬼之委员长的名头还没传开,但慑于云雀强大的气场,校医一边小声抱怨着一边快速走了出去。
纲吉依依不舍地目送着校医姐姐远去,转头看见云雀满脸不爽的盯着他看,吓得脸都白了,低头快步走进整洁的校医室。
“坐下。“云雀冷冷道,胸口有戾气滋生。
纲吉依言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放在并拢的双膝上,脊背挺得很直,头低着,微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脸。
云雀懒得管他,事实上,他罕见的耐心都快被纲吉耗完了。
他拿来酒精卫生棉球和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治疗用具放在桌子上,一抬头看见纲吉还是在那直挺挺地坐着,他突然有点好奇草食动物到底怎么活到今天的。
“去清洗一下伤口。“云雀已经有点无奈了。
“啊?好,好的。“纲吉慌张地站起来往洗手台走,期间左脚拌右脚朝地上重重摔——并没有,实在看不下去的云雀捞住了他的衣领,把后者卡得差点窒息。
为了不再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云雀拽着纲吉的手把他拖到了水龙头前,把他的手臂放在大开的冷水下冲洗。
并盛使用的自来水都是从地下抽取的,这意味着水的温度很低,云雀的手背浸在冰冷的流水里,但手心接触的那一片皮肤却是透着暖意的。
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骨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在自己手心上辗转碾磨,回馈着他自己的脉搏,仿佛他又多出来一个心脏,而其余的皮肉被他的手指推挤到一处,软软的捏着很舒服。可是这也阻挡不了草食动物那急促的脉搏传达到他的指腹上,温暖又热切。
跳的这么快,果然体能太差了啊,云雀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恰好可以称为微笑的弧度,丝毫没注意道一旁纲吉红得不太正常的脸颊。
简单的清洗和降温完成后,云雀用消毒针挑破了那些水泡,排尽液体后用镊子夹着饱蘸酒精的棉球在伤口处擦拭,这个过程会疼,但纲吉没出声,云雀偶尔抬头看他时,眼中的喜悦和感激几乎要满溢而出。
消完毒后云雀熟练的包扎好了伤口,纲吉像护着什么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手臂,而他这么做肯定不是为了伤口。
“为什么不反抗?”云雀问。
纲吉垂下头,“反抗不了的,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想吗?“云雀继续问。
“那种事,无所谓的,“纲吉的声音很小“因为我是个没用的废柴才会这样啊,就算不是他们也还会有别人的。”他的声音颤抖着,故作轻松的语调中带着无法压抑的哭腔。
“如你所说,你从里到外都是个无可救药的废柴。”云雀真的想现在就用浮萍拐敲开他的脑壳,这是什么诡异的脑回路?废柴就活该被欺负吗?你被欺负还是你的问题?
“嗳!?“纲吉被云雀掐着下巴强迫着抬起头,
“欺负你是因为他们自身能力不足需要通过这种龌龊手段寻求安慰。“云雀冷冷道”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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